了。

这时崔曜出马,他和这些乡老们深入交流,表示这些土地主要针对新开垦的土地,如果不愿意申报,私自藏匿的土地,将来土地开垦时,很可能会进入新开垦的土地范围,被别人申报了,那就不是自己的了。

各地乡老人代表的基本都是本地乡人的利益,在权衡之后,最后同意了这个要求,但也要求,新开垦的土地必须明确定多少久的免赋时间——他们很多人已经准备的把旧土地当成新地申报,从而获得三年的免赋时间。

另外便是对各地小规模放贷的规定,规定了最高利率,超过这个利率的朝廷不承认,因此产生的逼债纠纷,朝廷也不会袒护。

这一条倒是很容易就过了,在他们看来,追债这事,一向都是债主的事情,收不回来,是自己没本事,怎么也扯不到朝廷去,他们其实也不愿意把人逼死,毕竟人死了债消了,那才是真的血本无归了。

还有每岁船税,这些钱每年应该定多少,还有维护各自河口的治安等事,都是细碎但又关系到诸人利益的事情。

很多乡人都是客串了路霸,会收取部分过路费,并且将之视为收入的理所当然。

崔曜给他们讲清楚了商路畅通的重要性,但这些人油盐不进,纷纷不承认他们没有在中途对商队进行刁难。

到后来,崔曜便也不再强求,只是告诉他们,法不责众,他也不会对所有的乡村都处罚,而是会处罚在商路中做事最过份的县城,让整个襄阳的差役多分一部分去最差的两个县。

这话一出,众人顿时色变,差役是比税赋还要可怕的事情,不但要占用许多劳力,还要自带干粮去干活,真惹到郡守分派了整个襄阳的差役,怕是整个乡里都要死上多半的人。

除了这几条主要的修改,剩下的便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比如税收的时间、每年允许多少男丁前去军中,还有吏员的先取应该凭借什么等等。

除此之外,这些乡老也提出许多十分有道理的建议。

比如各地乡兵可以推举出强壮的健儿来襄阳,经过考核后进入军中,比如各地的稻种分派,还有希望他们的乡里弄粮的好把式们,可以去农院学习一下双季稻种的种植——他们愿意自己出钱。

这些乡老们或许固执、守旧,但他们绝大多数,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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